走进学警出更国语:警员训练与现实职场的碰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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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受害人补充被王晶性侵细节:被放到地上,反复折磨

2月27日在新州唐宁中心地区法庭,高云翔和王晶在澳涉性侵案进入重审第四日,女当事人陈词录像已播放至辩方律师交叉盘文环节。

高云翔律师反复提问女受害人在KTV是否与王晶接吻,受害人多次表示是王晶在主动亲吻,自己一直在拒绝。

来到王晶房间后,女受害人称王晶想亲自己,并对自己说“你怕什么啊,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啊”。随后,王晶告诉女受害人,在打电话叫人过来,说跟所有人道别再走。此事女当事人在王晶房间中等待出租车,当高云翔来到房间后,女受害人告诉出租车司机取消,“高先生也重复了一次,‘Cancel’,他是用英文说的。”

女受害人称高云翔进入房间后,因为亲吻了自己所以没办法呼叫,但身体一直在拒绝。关于王晶性侵部分,女受害人进行了补充,称“当时我还被王放到了地上。我只记得王当时在反反复复折磨我,但我记不得具体什么时候他把我放到地上了。”

9: 13am

高云翔独自出现,在法庭外遇一名金发女子打招呼攀谈。向对方示意后,高快步进入法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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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晶在1名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抵达法院门口。

10: 00am

庭审开始。

10: 10am

现场继续播放高云翔辩护律师(下简称“辩”)盘问女当事人(下简称“女”)录像。

辩:“在这之前,检察官问过你,你去王房间时,认为谁会在里面?你回答的是剧组的工作人员,“them(他们)”,但这一部分答案和你第一份警察笔录不一致。第一份警察笔录里你说的是‘王告诉你高云翔会下来’。”

女:“第一份笔录是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做出的,我当时精神压力非常大,连一个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。第三份笔录才是最精准的状态。”

辩:“在第三份笔录里你提到过,‘我去Manly警察局,做了第一份笔录,第一份笔录证词是准确的’,对吗?”

女:“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,第一份笔录是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做出的,高和王,尤其是高在中国有很大能量,也很富有,而我只是澳洲一个普通人,我当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决定。”(女当事人回答此问时,语序迟缓)

辩:”在第5份证词第三段中,你提到‘我之前向警察提供了4份笔录,它们都是尽我所能准确的信息’,对吗?(女受害者没有笔录,检方确认后,受害者说yes)

辩:“案发当天你跟王晶回房间之前,你是知道高会是唯一出现在房间里的人,对吗?”

女:“我不同意你的说法。因为昨天我说过了,高先生他作为一个主演,他周围一直是有团队的,不管拍摄期还是休息期间,他身边都有他的助理和经理,包括去卫生间都会有助理跟随。”

相比之前,女当事人答问时较为强硬,会更多反驳质疑。

辨方律师就当晚事发前KTV包厢内监控录像,继续盘问。

10: 20am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3-26-2018 23:57:30

辩:“所有人都站起来,一起碰一杯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当时有人致辞吗?”

女:“不记得。”

辩:“这时有人离开房间了吗?”

女:“不记得。”

辩:“现在已经很晚,也有人共同举杯,这时离开不会不礼貌了吧?”

女:“你昨天已经问过我很多类似的问题了。我作为澳方代表,需要照顾所有人,我们公司负责23-27号拍摄,我必须在场。“

辩:”但在几分钟前你回复丈夫说,你就要回家了啊?”(辩方律师撤回问题)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00:00

辩:“是你和王在大家举杯后聊天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王之后把手放到了你大腿上,对吗?”

女:“视频中我没看见。”

视频重放

辩:“是吗?”

女:“视频中桌子挡住了,(受害者追问3次)又是你的假设吗?”(法官告诉女受害者律师,可以不回答他的问题)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02:26

辩:“王和你在交谈,王把手放到你右肩上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07:19

辩:“当时高在唱歌,你在和大家聊天,对吗?”

女:“不止是高在唱,是在和一个女士对唱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07:55

辩:“你是在看你的手机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08:09

辩:“这时你已经阅读了你丈夫信息了,对吧?”

女:“你一直问我是否阅读丈夫信息,我不懂你的意思,不明白你的用意。我昨天回答过了,我记不清具体看到丈夫信息的时间了。”

辩:“那你回复你丈夫了吗?”

女:“你一直在问同样的问题。”

辩:“那你回复了吗?”

女:“我没有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08:34

辩:“王当时搂着你,对吗?”

女:“你看不见吗?他另一只手搂着另一个女演员,这只是一种友好的表现。”

辩:“那你在警方笔录中说,王在KTV让你不舒服和害怕啊?”

女:“我告诉警方,只是某个时刻之后,王让我感到不舒服,具体时间我记不得了。”

辩:“女士,但你告诉警方,在之前和王出去抽烟时,王就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啊?已经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了。”

女:“这和我之前的答案不冲突,因为你现在问我的是,这个具体时间点我舒不舒服,我记不清具体不舒服的时间点了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11:03

辩:“你再次和王交流,他也搂着你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10: 40am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41:34

辩:“是你离开了KTV包厢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这时就是你告诉警方,你对王感到不舒服,你就离开去了卫生间对吗?”

女:“我不记得准确时间,整个KTV唱了4个小时,我不能准确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44:32

辩:“你回到房间,在王旁边坐下,同意吗?”

女:“我是坐回了同样的位置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0:45:54

辩:“还是你和王坐在一起,对吗?”

女:“刚才的视频很清楚地看到,他又拉我的手,我拒绝,他又拉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19:41

辩:“当时是王和高在唱歌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34:07

辩:“你和王坐在房间最右边,对吗?”

女:“视频显示,王先生让我挪个位置,我挪开了他坐下了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35:00

辩:“你和王在接吻,对吗?”

女:“没有,他想要亲我,我的头一直在往反方向躲。视频很不清楚,如果你能放大的话,你就能看清楚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35:38

辩:“你还说你没和王接吻吗?”

女:“你的表述又不准确,是他要亲我,不是我们相互亲对方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37:13

KTV监控录像(图片来源:网络)

辩:“你仍然要否认你在亲吻王吗?”

女:“从这个角度来看,是他搂住我的肩膀,是他来亲我,我是想躲开。”

辩:“你的右手也搂住了他,对吧?”

女:“我看不清楚视频。”

辩:“你告诉大家你的右手放在哪?!”

女:“视频我看不清。”

检方反对,法官同意反对。

辩:“你看到你的右手了吗?”

女:“我看不到的东西我不能说是事实,而且我也不记得。”

辩:“你的右手离开了王的身体,对吧?”

女:“这正是表示我在拒绝。”

辩:“女士,你在撒谎,对吧?”

女:“我说的都是事实。”

11: 00am

视频重放

辩:“你的右手搂住了王,对吧?”

女:“视频不清楚,我也记不清楚,但我能确切记得王确实吻了我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42:49

辩:“你再次吻了王,对吧?”

女:“我没有在亲他,每次都是他要亲我,你的表述一直都有问题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48:00

辩:“你和王在亲吻,对吧?”

女:“你一直在用互相亲吻这个词,视屏很明显,一直是他在主动要亲我,我的胳膊在反向抵抗,是他主动亲我。”

辩:“女士,你的意思是,这几次都是他要亲你,但你没有选择站起来离开?”

女:“你要看了整个视频,就会发现我一直在抵抗他的亲密行为,我认为当时KTV已经快结束了,不想让他最后难堪,不想让当晚气氛变得不愉快,是给他面子。”

辩:“上面这些话你从来没给警察这么说过,对吗?”

女:“我也回答过这个问题了,在我的证词里,并不是把当天从吃饭到性侵结束后,都囊括在内,因为这个时间太长了。这么长的时间,我不可能把我说过的每句话,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,常人都做不到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49:16

辩:“你又亲了王,对吗?”

女:“你一直重复问题,一直是他在亲我,就在你暂停的这个画面,我的脸现在是背对他的。”

辩:“女士,有好几次是你的脸正对他啊?”

女:“是他用手搂着我,你只是从摄像头这个角度看问题,你又不是当事人,你当时又没在房间,我是当事人。”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51:10

辩:“你在和王说话,对吧?”

女:“从视频上看是的。”

辩:“那在他多次吻你后,你仍选择和他说话吗?”

女:“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,我认为当时KTV已经快结束了,不想让他最后难堪,不想让当晚气氛变得不愉快。”

辩:“女士,你在编造谎言,因为视频录像显示你在吻王?”

女:“这又是你的一个假设。”

辩:“你是说你从没吻过王,你们嘴唇没接触过?”

女:“我一直回答,是他亲我。”

辩:“那你同意你们的嘴唇有接触过几分钟时间吗?”

女:“是他亲过我,我也在证词中说过。”

辩:“你是否说过在证词里提到,王在KTV有亲你?”

女:“我不记得在证词里,是否说过王在KTV里有亲我,但我证词确实说过王有亲过我。”

11: 10am

监控录像播放至 01:54:15

辩:“你是否同意你和王朝彼此靠近?”

女:“我试图往右坐,王用手拉住我。”

辩:“女士,你没说实话,对吧?”

女:“我说的都是事实,整个晚上我都在抵抗。”

辩:“KTV在2点左右就结束了,对吧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如果你愿意,你在KTV外就可以打车回家,对吧?”

女:“对,当时我也说过了,我就是要叫一辆出租车回家的,但KTV结束后,我站在门口,当时街道上是没有出租车的。我忘了当时是谁建议,我跟大部队坐商务车先去酒店。”

辩:“你手机上是有打车应用的,对吗?你最后也是用这个应用打的车,对吧?”

女:“对,但当时的情况是,所有人都要离开了,我不想当时凌晨2点,我一个人站在街上等出租车。而且商务车是按时计费的,我不想大家陪着我等出租车,因为会花更多钱。”

辩:“你告诉警察,KTV里曾有人说你和王应该在一起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,女演员说过我和王应该在一起。”

11: 40am

法庭休庭。

12: 05am

庭审继续。

12: 10am

高云翔辩护律师就女当事人手机中的照片内容进行盘问,包括高云翔和受害者合影。

辩:“这是你手机上一部分关于高的照片,对吧?”

女:“是,但我还有很多其他在现场拍摄的照片,还拍了很多其他人。因为高是这部片子主演,所以有很多他的照片很正常,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,记录现场。”

辩:“这些高先生的照片,不是全用于商业宣传的,对吧?”

女:“我拍摄的时候,并没决定这些照片的用途,我一般是拍了之后,后期再来甄选,是否用于发朋友圈还是做PPT。”

辩:“你这些照片是拍来自己留着,对吧?

女:“不对。”

辩:“在KTV,有人开你的王的玩笑,说你们像一对,对吗?”

走进学警出更国语:警员训练与现实职场的碰撞

女:“当时是女演员说了这样一句玩笑话。”

辩:“这句话影响了你的行为吗?”

女:“不会,她当时是和王说完,王还回了一句,‘她已经结婚了,还有一个小孩儿’。”

辩:“王的酒店房间,除了卫生间,就只有一间房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一般的酒店房间,对吧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你说你开始坐在椅子上,对吗?”

女:“你说的‘开始’是指?”

辩:“所有事情发生之前?”

女:“是的,我右手边是窗户。”

辩:“你说王当时想亲你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你说你把头移开了,最后站了起来,对吧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你说你对他的行为不舒服,对吧?”

女:“我觉得他的行为很粗鲁。”

辩:“你说你在KTV,他的行为也让你不舒服对吧?”

女:”在某个点上,我觉得他的行为有点过了,但其他时候,我觉得他可能只是喝醉了,或者他只是在表达友善。因为在整个拍摄过程中,出现了很多问题我都帮他们解决了,所以他可能在表示感谢。”

辩:“在你从椅子上站起来后,他并没有强迫你再坐下来,对吧?”

女:“我记不太清楚一开始是不是他强迫我坐在椅子上,之后我站起来后,也记不清了。”

此时,辩方律师要求受害者用英文直接回答。检方反对,法官同意反对。

辩:“我问的不是你坐下去之前,而是坐下去之后?”

女:“我记不清了。”

辩:“他没有要求你坐下来,对吧?”

女:“我记不清了。”

辩:“我再问一次这个问题,我问的不是你坐下去之前,而是坐下去之后,他没有再要你坐下去,对吗?”

女:“我回答过了,我记不清了。”

辩:“你说过你起身后就走开了啊。”

女:“我走向了电视方向,因为那里放着我的包和手提电脑。”

辩:“你说你这样做是为了离开,对吗?”

女:“我记不清先后顺序了,我记得当时王在打电话叫人来房间,我以为是叫住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。”

辩:“等下再说打电话问题,但在打电话之前,王并没有阻止你离开,对吧?”

女:“我记不得了。”

辩:“他没有说过类似,‘你别走’、‘你不能离开’这样的话对吧?”

女:”我记不得,但之前,他抢走了我的包和电脑,不还给我。”

辩:“女士,在事发后两天,你给警方做了好几份笔录,对吧?”

女:“是有几份,第一份是在我极度恐慌的情况下做的,受到太大惊吓;第二份是我决定让警察抓他们录的;第三份笔录录了一整天;第四份是警方来我家,发现我腿上有淤青后录的。”

话说至此,女受害者突然泣不成声。高云翔眉头紧锁,王晶面无表情。

辩:“但是在这几份证词中,你都没有提到过,王先生在打电话之前,都没有不让你走?”

女:“我没放到笔录,是因为我不记得了,我只讲了我记得的。”

辩:“你也没有跟警察说过,你去拿包的时候,王先生对你说过什么,做过什么,对吧?”

女:“我回答多次了,我记不得了。”

辩:“你跟警察说的是,王先生首先把手机拿出来,对吗?”

女:“我记得他拿出手机,然后电话铃声是微信语音通话的声音。”

辩:“他拿电话出来,打电话,你听到,这些你都在房间里,对吧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12: 30pm

辩:“你当时完全可以选择离开房间啊,不是吗?”

女:“我回答过了,在酒店楼下他跟我说过,住在酒店的工作人员会来房间。在我最担心的时候,他还跟我说过‘你怕什么啊,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啊’。”

辩:“女士,你说你推开了王的头,起身走向你的物品,想要离开,你当时是可以离开的,对吧?”

女:“我回答过这个问题无数次了,他告诉我,他在打电话叫人过来,说跟所有人道别再走。之前我还在大堂叫了出租车,我在等我的出租车。”

辩:“你是在说,虽然他违背你的意愿亲你,但你还愿意在他房间等出租车吗?”

女:“我以为他只是喝醉了,行为不得体,但正常人在被阻止之后,都不会再继续了。”

辩:“几分钟过后,高就来房间了,对吧?”

女:“我不记得几分钟了。”

辩:“但我记得他进门的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,是出租车司机打给我的。”

辩:“你在高进入房间后,取消了出租车,对吧?”

女:“是的,因为他走进来的时候,我正在电话上,我一看高先生已经来了,我要跟他寒暄两句再走,不可能他一进来我就走了,所以我就告诉出租车司机取消。高先生也重复了一次,‘Cancel’,他是用英文说的。”

辩:“你没有问过王和高,其他人在哪吗?”

女:“我当时没有问其他人,那是因为我觉得高先生进来了会更安全,他是一个公众人物,还跟我父亲认识,我当时认为他还是值得信任的,我从没想过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。”

辩:“你根本没在等其他工作人员,对吧?”

女:“我不知道具体都会有些什么人来,因为高平时都是跟他的团队、助理、经纪人一起,我不知道高会选择一个人来。”

辩:“那你为什么不问他,‘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呢?’”

女:“当时没有问这个问题,因为当时对他没有戒备心,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?”

辩:“因为你告诉警察和陪审团,你在等其他工作人员啊?”

女:“因为高之前从没一个人出现过。”

辩:“你在第1份笔录里说过,王当时打电话就叫的高,没有别人,对吧?”

女:“我回答过了,我的第1份笔录是在极度恐惧情况下录的,是在性侵后录的,当时我已经知道高和王是性侵犯,所以我就把他们的名字都告诉警察了。“

辩:“女士,你就是因为高一个人来了,才取消的出租车,对吧?”

女:“你说的不对。”

12: 40pm

辩:“请拿出第1份笔录,阅读第26段,你告诉警察,是你先和高说话的,对吧?”

女:“没有。笔录里写,‘高到房间后,我说……’。”检察官反对。“高进门时,我并没有注意他和王在说什么,因为我在和出租车司机打电话,你说我先和他说话是不对的。”

辩:“第26段,你告诉警察,你和高之间的谈话内容,对吧?”

女:“第1份笔录极度恐惧,当时没决定要报警,觉得发生的事也很恶心,关于性侵那些很恶心的东西,我都没有告诉警察。”

辩:“我问你的是,第1份证词里记录了你和高的对话,这段对话内容就在第26段,对吧?”

女:“我记不清是否是全部对话。我记得很清楚的是,我问高‘我们要聊什么东西’,高回答‘你觉得我们要聊什么东西’。“

辩:“女士,你告诉警察是你先跟高说话的,同意吗?”

女:“不同意。”

辨方律师要求女当事人阅读第1份笔录第26段。

辩:“你告诉警察,高吻住你,所以你呼喊不出来,对吧?这是你告诉警察为什么你不能大叫的原因,对吧?”

女:“我当时没有大叫,因为我一直在身体拒绝,我没大叫是因为我在酒店房间里,还有两个男的在房间内,我大叫又有什么用呢?

女当事人情绪失控。

辩:“你提过高有好几次用力抓住你的手臂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好几次他有拉你或推你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都是在手臂吗?”

女:“还有在肩膀,推是推肩膀,拉的是手。”

辩:“你一直在抵抗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你手臂和肩膀上有没有任何淤青或痕迹?”

女:“事发之后没有发现。”

辩:“你没有跟警察说,你没有在肩膀和手臂上发现痕迹和淤青,对吗?”

女:“我没有发现,所以没有告诉警察。”

辩:“如果要说王和高之间,谁是你的客户的话,是王,对吧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你说高违背你的意愿,摸过你的胸部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走进学警出更国语:警员训练与现实职场的碰撞

辩:“警方带你去医院做检查那天,在医院等待期间,你曾和一个警员交谈过,对吗?”

女:“是的。”

辩:“你和警员提过一些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,对吗?”

女:“我记不得具体说了什么,我只记得确实和警员说过话。”

辩:“你跟警员说过高摸你胸部吗?”

女:“记不得了。”

辩:“你告诉过警员,高对你有进行手指插入,对吗?”

女:“记不得了。”

辩:“Woods医生有问你具体发生过程吗?”

女:“我只记得和医生说了大概经过,但我不记得是不是跟这个Woods医生。我当时太累了,整个人还是很震惊的状态。”

辩:“你在做第五份证词的时候,你有告诉警察你要额外补充信息吗?”

女:“我在第五份笔录里,澄清了一些细节。”

辩:“那你还有其他要告诉警察,但还没告诉警察的吗?”

女:“有,是关于王性侵我的部分,我记得当时我还被王放到了地上。我只记得王当时在反反复复折磨我,但我记不得具体什么时候他把我放到地上了。”

辩:“你没有告诉陪审团,王和高把你放到厕所的洗手台上,对吧?”

女:“我忘记说这块了。”

辩:“高没有把你放到洗手台上,对吧?”

女:“他有,我记得很清楚,台面很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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